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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丈夫和寡嫂有不正当关系。
女儿高烧不退,我求丈夫带女儿去看病。
丈夫毫不留情拒绝。
“钱都是留给侄子的,谁让你不争气,生个赔钱货出来。”
婆婆嫌我惦记女儿,家务活不上心。
丢给我一副侄子剩的药渣。
我当成救命稻草,给女儿喂下。
没有药效的水,还是没留下女儿的生命。
我发了疯要和他们拼命。
丈夫怕我伤害到寡嫂。
把我扒光,扔在后山的野猪窝里。
十几头野猪把我活生生撕碎。
我刚死,失联多年的首长亲爹来村里找我。
寡嫂拿着我的玉佩,假冒身份,欺骗了我爹。
陈家人去到京市成了人上人。
再睁眼。
我重生在了女儿发烧的前几天。
1
想起前世的遭遇。
我恨极了他们。
我是八岁那年,逃荒来的陈家村。
王大妮看我长得漂亮,留下我给她小儿子当童养媳。
尽管大嫂白如欣比我大五岁,家务活却全堆在我头上。
自从大哥发生意外去世。
丈夫陈有亮和白如欣有了不正当的关系后,越发偏心。
我和女儿只能吃发霉的粗粮。
白如欣和侄子陈金宝却顿顿细粮。
天天有鸡蛋吃。
我本想着为了女儿忍一忍。
等她嫁人了,我就熬出头了。
但是女儿高烧不退好几天。
我各种土方子都试遍。
家里的钱都在陈有亮手里。
我只能求他带女儿去大队医生那开药。
没想到他毫不留情拒绝,反过头来还劝说我。
“家里的钱都是要给金宝娶媳妇的,丫头片子别糟蹋钱。”
“你不要总想着和嫂子争,大哥把嫂子和金宝留给我,我就得好好照顾他们。”
我哭着控诉陈有亮的无情。
他只是翻过身装听不见。
在我惦记女儿,又一次打碎家里的碗。
王大妮拿起鸡毛掸子狠狠教训了我一顿。
最后,扔给我一副药渣。
“别说我当奶奶的偏心,这是金宝剩下的药渣。”
想起陈金宝生病的时候。
王大妮和陈有亮着急地带他去县城医院。
就怕大队大夫治不好他们的宝贝。
现在却对我女儿毫不在乎。
我被他们的偏心气的
《白如欣陈有亮结局免费阅读七零重生:手撕偷我身份的寡嫂和偏心丈夫番外》精彩片段
我丈夫和寡嫂有不正当关系。
女儿高烧不退,我求丈夫带女儿去看病。
丈夫毫不留情拒绝。
“钱都是留给侄子的,谁让你不争气,生个赔钱货出来。”
婆婆嫌我惦记女儿,家务活不上心。
丢给我一副侄子剩的药渣。
我当成救命稻草,给女儿喂下。
没有药效的水,还是没留下女儿的生命。
我发了疯要和他们拼命。
丈夫怕我伤害到寡嫂。
把我扒光,扔在后山的野猪窝里。
十几头野猪把我活生生撕碎。
我刚死,失联多年的首长亲爹来村里找我。
寡嫂拿着我的玉佩,假冒身份,欺骗了我爹。
陈家人去到京市成了人上人。
再睁眼。
我重生在了女儿发烧的前几天。
1
想起前世的遭遇。
我恨极了他们。
我是八岁那年,逃荒来的陈家村。
王大妮看我长得漂亮,留下我给她小儿子当童养媳。
尽管大嫂白如欣比我大五岁,家务活却全堆在我头上。
自从大哥发生意外去世。
丈夫陈有亮和白如欣有了不正当的关系后,越发偏心。
我和女儿只能吃发霉的粗粮。
白如欣和侄子陈金宝却顿顿细粮。
天天有鸡蛋吃。
我本想着为了女儿忍一忍。
等她嫁人了,我就熬出头了。
但是女儿高烧不退好几天。
我各种土方子都试遍。
家里的钱都在陈有亮手里。
我只能求他带女儿去大队医生那开药。
没想到他毫不留情拒绝,反过头来还劝说我。
“家里的钱都是要给金宝娶媳妇的,丫头片子别糟蹋钱。”
“你不要总想着和嫂子争,大哥把嫂子和金宝留给我,我就得好好照顾他们。”
我哭着控诉陈有亮的无情。
他只是翻过身装听不见。
在我惦记女儿,又一次打碎家里的碗。
王大妮拿起鸡毛掸子狠狠教训了我一顿。
最后,扔给我一副药渣。
“别说我当奶奶的偏心,这是金宝剩下的药渣。”
想起陈金宝生病的时候。
王大妮和陈有亮着急地带他去县城医院。
就怕大队大夫治不好他们的宝贝。
现在却对我女儿毫不在乎。
我被他们的偏心气的颤抖。
怀揣最后的希望,给女儿服下药。
但是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变得冰冷。
我彻底发了疯。
抡起扁担就要打砸他们。
陈有亮害怕吓到白如欣。
一把抢过,反手砸在我头上。
我再醒来的时候。
十几头野猪盯着我,眼里满是兴奋。
陈有亮居然把我扒光扔进了野猪窝里。
我感受着自己被撕碎,被啃噬。
但是身体的疼痛根本比不上失去女儿的心痛。
我死后没多久,我失联多年的首长亲爹就来村里找我。
当年,我爹在我刚三岁的时候就去当兵了。
从此战乱失去了联系。
那年大旱,我跟着我娘一起逃荒。
她把挖到的树根野菜都给我。
自己吃了一肚子观音土。
死在了逃荒路上。
白如欣靠着从我身上扒下的玉佩。
让我爹以为她就是我。
陈家人都跟着去了京市享福。
只有我和女儿死不瞑目。
再睁眼。
我重生在了女儿发烧的前几天。
我手指攥紧脖子上的玉佩。
这是我娘给我留下的唯一遗物。
也是我爹认出我的唯一证明。
这一次,我要让陈家人付出代价。
看着女儿坐在床上,精神很好的样子。
我庆幸重生的时间点够早。
窗外传来婆婆王大妮的谩骂声。
“丧门星!生个丫头片子还金贵当个宝!”
寡嫂白如欣也在帮腔。
“女娃子早晚是别人家的,有这功夫你还不如讨好金宝,以后还有人给你摔盆送终呢!”
王大妮赞同的语气。
“死了这个,指不定你下次生个小子,也是好事了。”
这一世。
陈有亮和白如欣的不正当关系是我报复他们最好的办法。
现在正是秋收的时候。
这几天轮到陈有亮晚上在谷场值班。
女儿半夜睡不踏实,我总得一晚上醒好几次。
白如欣天天半夜偷跑出去。
扔在洗衣盆里的衣服上也有残留的麦穗。
我心里笃定,他们一定是在麦场偷情,身上也会留下痕迹。
我安抚好女儿。
扛起锄头,往后山走去。
王大妮不屑地撇撇嘴。
“就是个怂包蛋,现在还不是乖乖上山挖野菜去了。”
白如欣一向对艾草花粉过敏。
家里就连过节也不能出现艾草。
我上山摘了一大把,拿着石头研磨成细粉。
装在布包带回家。
王大妮和白如欣还在屋里扯闲篇。
我拿起门背后的扫帚,作出打扫的样子,
走进白如欣房间,给她每一件衣服领口都匀称的涂抹上艾草花粉。
刚办完事。
我的房间传来女儿惊恐的哭喊声。
王大妮和白如欣就和没听见一样。
我着急地跑过去。
发现陈金宝把我女儿摁在地上。
往她后背塞带刺的麦穗。
女儿被扎的尖叫挣扎。
陈金宝哈哈大笑。
我愤怒地掀翻骑在我女儿身上的陈金宝。
小心地拿出她后背的麦穗。
看着女儿背上被扎出的血点,头发也被拽掉一把。
我心疼极了。
从地上攥起麦穗就塞进陈金宝衣服里。
上衣和裤子里都被我塞个遍。
陈金宝推搡着挣扎。
带着哭腔的脏话声响起。
“你个臭婊子,放开我!”
“二叔回来弄死你!”
王大妮和白如欣跑过来的声音越来越近。
看到陈金宝捂着下体在地上疼的打滚。
两个人愤怒地大骂我。
“好啊你,敢动我儿子!你个下不了蛋的母鸡,我儿子是金家的后!”
白如欣扑过来就要扇我脸。
王大妮的巴掌直直就要落在我背上。
我用力甩开,把他们扔出房间。
她们打不过常年干农活的我,只能放下狠话。
“好啊你,连你婆婆都敢打了,等有亮回来怎么收拾你!”
我抱起被吓得不敢出声的女儿轻声安慰。
没过几天,下地干活的时候。
和我一组的白如欣有了过敏的反应。
她一直在挠脖子和手臂。
旁边的王婶子好心关心。
“陈大嫂,你这脸太红了,去旁边歇一歇吧。”
白如欣毫不客气顶回去。
“我不干活,你赔我工分啊。”
其他婶子都撇撇嘴,不再搭理她。
突然,周婶子大叫一声。
“哎哟!陈大嫂你这胸脯上怎么了,红红的印子像男人的嘴亲出来的。”
白如欣愣了一下。
着急地扣好,因为瘙痒拉开的衣领。
刚才被她顶撞的王婶子作出看好戏的样子。
“我看着也像,你家老陈死了好几年了,这吻痕还没消啊。”
众人哄笑一团。
白如欣气得满脸通红,但不敢和这么多人吵架。
耳边传来几个婶子的鄙夷声。
“老公死了还天天打扮,我早看出来她不是安分人了。”
“谁不是从年轻过来的,看她心虚的样子,肯定就是偷人了。”
我低头轻笑。
仔细从收割的麦堆里挑出一把压扁的麦穗。
大队长媳妇队长媳妇正指挥运输。
我走过去,小声告状。
“婶子,我发现今年的麦穗斤数不比去年,还有很多麦穗有被人踩倒的痕迹。”
“我怀疑,有人偷麦穗。”
队长媳妇脸上一变。
对庄稼人来说,粮食就是我们的命。
我递上压扁的麦穗。
队长媳妇想了一会,嘱咐我。
“咱白天怎么多人,要偷也是晚上偷,晚上婶子多喊点人,咱们去谷堆场逮他!”
我乖巧的点点头。
等到半夜,我们几个人在谷堆场外蹲守着。
一个身影出现在我们视线里,小心翼翼地往谷堆粮仓走去。
队长媳妇就要站起身大喊。
我赶紧拽下她。
“婶子,捉贼要捉脏,现在冲过去抓不到现行。”
队长媳妇按捺下愤怒。
我们继续等着。
不一会。
粮仓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。
队长媳妇皱起眉头。
“不对劲。”
我们一行人朝粮仓靠近。
打开门的瞬间。
陈有亮和白如欣正白花花的在临时床上搂抱着。
众人被这个画面吓到,呆滞在原地。
两个人着急地往身上套衣服遮挡。
我不会放过这个谋划来的机会。
作出一副悲痛的表情。
“你们还算人吗?亲亲的叔嫂能做出这种事!”
“咱大队刚被公社表扬,你们是想害大队长叔啊!”
队长媳妇脸色越发阴沉。
大队长和村支书接到消息赶来。
陈有亮和白如欣跪在地上等着审讯。
大队长黑着脸骂道。
“你们还要不要脸了?当咱大队的粮仓是你们偷情的窝了?”
“我说你这个畜生和我申请多看几天粮仓,我还以为你是想给大队做贡献。”
白如欣缩在地上,发出哭泣。
“我打小看着他长大的,就是怕我兄弟夜里冷,给他送件衣服……”
钱婶子“呸”了一声。
“送衣服送被窝去了?陈有亮没媳妇?用你一个当嫂子的半夜送啊?”
我捂住脸哭得伤心。
手掌遮挡住我眼里的痛快和嘴角的笑意。
陈有亮梗着脖子狡辩。
“我衣服湿了,胳膊累的抬不起来,她给我换衣服,怎么了?”
我抹了泪对着大队长说道。
“小孩子不会胡说,队长叔,你把金宝喊来问问就知道了,别让人说冤枉了他们。”
陈金宝被带回来的时候,睡眼惺忪。
大队长从口袋拿出一颗水果糖问他。
“金宝,老叔问你个问题,你说了就有糖吃。”
旁边被拿臭袜子堵住嘴的陈有亮和白如欣支支吾吾,一直在挣扎。
“你娘和你二叔,平时会做啥说啥呀?”
陈金宝直勾勾的盯着糖回答。
“二叔老亲我娘嘴,还摸我娘。我问我娘是不是偷吃糖了,为啥二叔说她嘴甜,我娘就打我。”
“二叔老让我叫他爹,说他才是我亲爹。”
围观的众人轰一下炸开了。
“真是作孽,当着七岁孩子的面也乱搞。”
“当年陈家老大死了,还以为他的根断了,没想到白如欣怀上了遗腹子,现在一看,是他兄弟的种啊!”
“怪不得有亮媳妇就生了个丫头,他们家也不着急,敢情早就有孙子了啊。”
大队长拿着旱烟袋敲响桌子。
“公社刚表扬咱大队风气好,就出这茬子事。批斗!必须批斗!”
白如欣一听到“批斗”,急的变了脸。
陈有亮站起身冲过来,举起拳头就要打我。
“就是你故意带人来看老子笑话,还出主意利用金宝,连累了嫂子的好名声。”
我旁边的队长媳妇把我护在身后。
指着他鼻子就开骂。
“不服气就送去农场!还治不了你了!”
陈有亮咬咬牙,不敢和队长媳妇作对。
我害怕的问队长媳妇。
“婶子,我害怕回去挨打,我能带女儿先去大队废弃的房子住吗?”
队长媳妇大剌剌道。
“我家刚起了两间房给你兄弟娶媳妇用的,你带着孩子先住进来。”
我对着队长媳妇一顿感激。
第二天刚收工。
大队长举着大喇叭就开始喊。
“全体队员注意,去晒谷场开批斗会。”
陈有亮和白如欣被麻绳捆着跪在台子上。
两个人头发被剃光。
脸上拿墨汁写着‘破鞋’和‘奸夫’。
旁边人都高举着手大喊。
“打倒不良风气!”
更有人拿着石头边砸边骂。
我心里的恨意得到一点缓解,努力抱紧怀里的女儿。
女儿就是我现在全部的力量。
村口突然传来汽车轰鸣的声音。
几辆吉普车和小轿车开过来。
最前头的吉普车上,下来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。
后面车上下来的都是县城和公社的领导。
他们陪侍在军装男人身边。
我心里清楚,这是我爹许爱民来找我了。
众人被这幅场面惊讶到。
刚才还嘈杂的场面立刻安静下来。
大队长赶紧走过去问好。
“王县长,你们这是下乡视察?”
王县长笑着回答。
“你们大队是不是有叫许慧芳的女同志?”
“是当年逃荒来的孩子。”
大队长回头看向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