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“我看着也像,你家老陈死了好几年了,这吻痕还没消啊。”
众人哄笑一团。
白如欣气得满脸通红,但不敢和这么多人吵架。
耳边传来几个婶子的鄙夷声。
“老公死了还天天打扮,我早看出来她不是安分人了。”
“谁不是从年轻过来的,看她心虚的样子,肯定就是偷人了。”
我低头轻笑。
仔细从收割的麦堆里挑出一把压扁的麦穗。
大队长媳妇队长媳妇正指挥运输。
我走过去,小声告状。
“婶子,我发现今年的麦穗斤数不比去年,还有很多麦穗有被人踩倒的痕迹。”
“我怀疑,有人偷麦穗。”
队长媳妇脸上一变。
对庄稼人来说,粮食就是我们的命。
我递上压扁的麦穗。
队长媳妇想了一会,嘱咐我。
“咱白天怎么多人,要偷也是晚上偷,晚上婶子多喊点人,咱们去谷堆场逮他!”
我乖巧的点点头。
等到半夜,我们几个人在谷堆场外蹲守着。
一个身影出现在我们视线里,小心翼翼地往谷堆粮仓走去。
队长媳妇就要站起身大喊。
我赶紧拽下她。
“婶子,捉贼要捉脏,现在冲过去抓不到现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