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眼泪滑落，痛苦地尖叫着。

熊熊烈火中我看到了他的脸。

他问我知错了吗。

「知错了就会放你出来。」

但要我在大婚时以前冥后的身份给苏若涵敬酒，给他心爱的女人长脸。

我以为我幻听了，抬头时看到了那座我曾经的宫殿被改造了。

我的花园变成了她的浴池。

我的秋千架被拆得只剩下一根孤零零的木头。

甚至我最爱的小猫也被活活摔死。

只因为她说：「那种低贱的畜生怎么配和我同住？」

我眼泪忍不住地涌出。

这座曾经他为我亲自打造的宫殿，被改得面无全非。

我哭着问他：「玄之，你心里有过我吗？」

他不悦地皱眉：「要不是因为若涵，你连踏入这座宫殿的资格都没有。」

我浑身一怔：「什么？」

「若涵身份低，不能服众，但你是冥后，为冥界立下汗马功劳，以你的名义建造宫殿底下人自然不会有异议了。」

那一瞬间，我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。

所以从头到尾我就只是一个幌子而已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