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就让人头疼」时,立刻就有人冲过来让我脱衣服。
我捂住身上的桃红色茜纱襕衫:「不行,这是父亲从边境带给我的……」
沈兰眉鄙夷一笑:「果然,武夫的审美粗鄙至极,依我看这种俗烂颜色只配拿去擦地。」
我愤怒不已:「你凭什么侮辱我的父亲?没有他保家卫国,你能站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话吗?」
沈兰眉竟然顿时两眼盈泪,楚楚可怜地倒入孙乾钧怀中:「殿下,你听到了吗?她骂我,我……我心口痛。」
她捂住胸口做西子捧心状,孙乾钧紧紧抱住她,喊完太医后眼神凌厉地转向我。
「愣着干什么?还不快把李邦姮身上的恶俗衣裳剥下来,拿去擦东宫地砖。」
执金吾围上来,我奋力抵抗,跟他们过了十多回合,可我手无寸铁,敌不过他们人多势众。
最后我只能眼睁睁看着,父亲送给我的襕衫被撕成碎片,被踩在脚底,被染上污泥……
这就是重文轻武的表现,南国只爱才子,鄙视武人。
我父亲即使忠君报国,死后仍然得不到尊重。
长此以往南国的兵力越发贫弱,而北方燕国兵强马壮。
为了谋求和平,南国割地赔款、送女子和亲。